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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梁小斌:我長時間地蹲在修理風箏的時光里
              2018-09-29 16:09:13   來源:安徽畫報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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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梁小斌:我長時間地蹲在修理風箏的時光里
              ◎文\孫 婷  圖\張 倩 瑩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6 月,在合肥卡夫卡書店,梁小斌接受《安徽畫報》專訪。他說,不需要在姓名之前加上許多定語,“朦朧派代表詩人”“鑰匙”等等,不需要再提。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十七歲開始寫作,如今仍舊每年有十幾萬字的創作量,較少參加社會活動,在人群中是寡言少語的那一個,和陌生人對談時時常陷入沉思,推翻上一秒自己提出的觀點,也會逗得身邊的人大笑,但自己卻很少笑……這是梁小斌,一個寫作者的模樣。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在隨筆集《地洞筆記》中,他提出書名的副標題為“被全世界開除”?墒嵌昧盒”蟮娜,知道是他開除了全世界,或者說,二者互相開除了對方。對于外部的世界,他有一種疏離感,這種疏離感,近乎冷漠,近乎厭倦。
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在 1986 年出版的第一本詩集《少女軍鼓隊》中,梁小斌在自述中回憶了自己的童年,膽小、敏感,“父親認為我是一個復雜的人,我對思想復雜感到自卑。我從未體驗到自己的單純。”
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那個時候,梁小斌已經參加過中國第一屆青春詩會,已經寫出了《中國,我的鑰匙丟了》和《雪白的墻》,這些中國朦朧詩歌的代表作。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而直接影響到梁小斌寫作的,最初是插隊時接觸的陜北民歌,他用仿照信天游的格式寫了《第一次進村》等早期詩歌,“公社開完歡迎會,一顆心飛到生產隊 / 公社美景看不夠,一棵麥苗采在手”,而實際上,梁小斌剛剛下放到村里時,并不分得清麥苗還是秧苗。
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那個年代的梁小斌,跟大自然打成一片,他的單純,沒有跟整個國家的命運捆綁在一起,直到讀到海涅、普希金,“才知道天下的句子還可以那樣寫,被他們詩歌里那種實在的失落感而擊中,而當時我們中國的少年,還沉浸在
              灰色的田園生活中。”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他希望自己可以向這樣的詩人形象靠攏,“那種偉岸的詩人形象、很實在的失落感,靜悄悄地蔓延,讓人有一種追求博大的愛的念頭。”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那么“鑰匙”究竟指什么?鑰匙其實是一種方法、工具。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“一個人跟他所夢想的世界,鑰匙丟了,到達彼岸世界的路,斷掉了”。

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自從生病之后,梁小斌視力下降,讀書少了,他將更多的時間花在書法上。不是說“沉迷”,而像是書法給他帶來更多的慰藉。梁小斌曾在接受媒體采訪時直言不諱,他說:“我想靠書法掙錢。這是我余生存活的唯一手段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“書法必須拜師,我真的拜了一個師傅,我的書法老師名字叫黃以明。他苦口婆心地對我說要學書圣的圣教序,要學會錐立沙。得到心心相授的法傳,我就特別乖。我在研習圣教的日日夜夜,被感動得熱淚盈眶,體察到書法老師用真情給我點撥迷津。”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前些年在深圳,梁小斌經常參加一些詩歌與書法的活動。和梁小斌一起參加第一屆青春詩會的詩人徐敬亞認為,梁小斌的書法是一個命題,“我們見慣了炒作的、僵死的當代書法作品。都在信誓旦旦說在繼承、打破和更新書法傳統,貌似繁榮的局面是文化真正意義上的陷阱。梁小斌的字看似寫的很丑、很拙,就像他自身的笨拙和木訥一樣,字寫的丑和拙,不是時下流行的‘審丑’心態,梁小斌的丑和拙恰是漢字的一種掙扎和扭曲,代表了一種與現實對峙的扭曲和糾結。因此,重新發現梁小斌意義重大。不僅是對詩人本人還是書法藝術,都是如此。”
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參加第一屆青春詩會后,梁小斌結識了顧城、北島和舒婷。北島不愛寫信,梁小斌和另外兩位的書信多達幾十封。那時的顧城,還沒有戴他的那頂帽子,寫給梁小斌的信,字很大、方方正正。談起顧城,梁小斌說他有那種不摻任何雜質的童心,在當時的中國是一種奇跡。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1979 年,在北戴河期間,顧城對梁小斌的看法是:“你跑到北戴河干嘛來的,怎么不出去玩 ? 你是個罐頭詩人。”后來梁小斌在散文《懷念顧城》中,曾回憶起這個細節。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顧城還進一步說道 :“別人都說我們很像。像嗎 ? 天國比罐頭要亮多了。不見得 , 罐頭要比天國實在。”顧城的話一語中的。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梁小斌寫道:“為糾正我的封閉性格,他向我推薦了毛姆的《月亮和六便士》。‘我喜歡毛姆的生活。’ 他說……我沒有認真地去找那本書,自然不會找到。對我來說,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書必須非看不可。當我真正做了父親,要為生活瑣事忙碌的那天起,我就和顧城停止了書信往來……”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徐敬亞這樣評價顧城和梁小斌,“我曾經說過,在荒原上,中國有兩個天真的孩子,一個是顧城,一個就是梁小斌。我們要像熱愛顧城一樣熱愛梁小斌……而梁小斌也是宿命的,他的宿命對命運和文學的不妥協,其靈魂一直在白紙和黑墨間掙扎,這種掙扎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扭曲,他的那些漢字堆積在一起,讓他進入了一個危機四伏、四處刀鋒的漢文化境界。”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我們已經失去了顧城,天才只應天上有。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我們還慶幸有梁小斌,他長時間蹲在修理風箏的時光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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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作品名稱:梁小斌:我長時間地蹲在修理風箏的時光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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